王诩除了是个沉闷的人,他还有点钱,一个人住在清幽的60平竹屋。他的品味也还不错,看看书喝喝茶,下下棋,当然,他自娱自乐而已。
这天,他终于下山了。
天很蓝,这条该,也很热闹。
一般文人雅士都会聚集在酒馆茶楼里,很有高调地讨论诗歌文章,可王诩不喜欢。
他喜欢在路边小食摊坐半天。
许桑眨眨眼,顶着个大太阳站在王诩后方的五十米处,他看了有点久,最后径直走去。
王诩放下钱,慢条斯理起身,一转身就被一个人撞满怀,他拉住这人的手臂拉开不小的距离,脸上表情微诧。
小小少年不过及肩高,他马上抬起脸致歉,王诩看着他略慌张的模样,忍不住笑开,轻飘飘说了句:“不妨事,下次别再如此莽撞便好。”
许桑抿唇,“我是许桑,先生。”
王诩挑眉,等他续说。
“我,我想跟着先生,想当您的学生。”少年稚气的模样,嘴里坚定的念着他的心愿。
王诩轻轻摇头,“我不收学生的。”
少年皱眉,没有太受打击,似乎这也在他意料之中,“为何?”
王诩觉得一个人挺好的,他也不喜欢带学生,因为这样,他可以预见未来他的日子将会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说完,他摇头笑笑,缓缓转身留给少年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少年瘪嘴,跟了上去。
王诩很苦恼,因为他身后长了个尾巴。
他没有成精,是后面这人成精了!
不论他去哪,一转头就能看见!
他一向稳当的心开始失衡。
“我不收学生,我一个人很好!别跟着我了!”他撕开自己了十年如初的表象,朝跪着的少年气急败坏地大吼。
“您需要一个照顾您的人,一个人不好。”少年轻轻说。
“不好!我喜欢这样的生活!”
‘砰——’的一声,王诩摔门而去。
许桑凝视木门许久,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,手握成拳,他想,先生一定会出来的,他也坚信先生也必定会收下他这个学生。
青白色的天空悄然能上了灰色,他轻轻合上眼,感受风吹拂过他的脸颊。
一声惊雷乍响,他吓得睁大了眼睛,一滴清凉的雨珠打在他的鼻尖上。
这将会是一场非凡的倾盆大雨。
王诩提着火炉中烧的茶壶,慢悠悠走向书席坐下,闲闲地打开简子。一声响雷转移了他的注意力,他抬眼往外望去,渐大的雨,紧闭的门,门外的人。
他挑了挑眉,置之不理。
一个时辰后,他撑着下巴看着外头出神。
一个时辰半,他烦躁地踢地。
两个时辰, 他望着左侧竹篓边的花。
两个时辰半....
王诩迷迷瞪瞪间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拽起,他皱眉,没有挣扎,他没力气了。
“你要气死我!”王诩甩手把许桑丢到床上,转身走到一边,烧水。
许桑闭着眼睛呵呵笑,“我就是....想做您的学生。”
王诩皱眉,往盆里投一块软布,软布遇上滚烫的热水瞬间散了开。
他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将会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把少年托起,手没有一点犹豫地扯下腰带,他第一次给人脱衣服,却熟练得像是做了几百次,他有些惊讶,难道这是与生俱来的能力?许桑只穿了两层,衣衫被一一剥落,体温也往外散,裸露的肤色让王诩怔愣了一瞬,他想起自己非常爱惜的一块玉,虽不是那种极好的羊脂玉,但在他眼中与其不相上下。
许桑就是那极好的玉,只是这块玉现在温度烫人,有些扎手。王诩给他脱完上衣,就不再继续了,他试了试水温,觉得已经不烫手就拧了毛巾,替他擦拭身体。
薄玉色的肉体在墨绿色的床褥里陈横着,越看越美,王诩开始有些欣赏的想法,要是再小一些便可置于掌中把玩。
许桑觉得热,低低呜嘤了一声,手指微微弯曲抠动床单,细腰轻轻摇摆,无意似有意的,撩拨人心。
王诩抬起下巴,深深叹出一口气,一把抓住他细瘦的手臂,将他翻了个面,用力地在他身上揉搓,他一狠心,少年的身体更红了。
王诩不想看,又给他擦了擦脚,觉得差不多了,匆匆走了。
只是走得太快,又气急败坏。